张煜解开袖扣扔在玄关,黑色衬衫袖口卷到手肘:"二位女士是来查账还是查岗?"
话音未落,妻子已经笑着将威士忌泼进他领口:"查你体温够不够热。"
周楠则抽走他皮带,银铃笑声混着金属扣弹开的声音。
"等等……"张煜按住妻子解他衬衫纽扣的手,又抓住周楠即将掀开睡袍下摆的指尖,"至少让我洗个澡。"
浴室磨砂玻璃后很快腾起水雾,隐约映出两道窈窕身影。
花洒声突然停止,张煜围着浴巾出来时,妻子正蜷在沙发里翻他的相册,睡袍腰带松松垮垮。
周楠倚在落地窗前抽烟,月光勾勒出她侧影的窈窕曲线,烟灰簌簌落在波斯地毯上。
"什么时候拍的?"妻子举着张泛黄的迪士尼照片,八岁的张煜戴着米奇耳朵,怀里抱着穿公主裙的玩偶。
张煜扯过浴巾擦头发:"十二岁生日,父母最后一次带我去乐园。"
周楠突然掐灭烟头,赤足踩上沙发,指尖划过他胸口的烫伤疤痕:"这道疤……"
她舔掉指尖沾的烟灰,"去年化工厂爆炸留下的?"张煜抓住她脚踝,银铃在寂静中发出清脆声响。
慈善晚宴的水晶吊灯下,妻子挽着张煜右臂,月白鱼尾裙摆缀满碎钻,每走一步都在大理石地面投下星河流转。
周楠挽着他左臂,黑色深V礼服露出后背的蝴蝶骨,蓝宝石项链在锁骨处泛着幽光。
"张总今晚艳福不浅。"合作方王总举着香槟过来,目光在两位女士间逡巡。
妻子突然将红酒杯塞进张煜手里,自己指尖勾住王总领带:"王总想谈合作?"红唇擦过杯沿,"不如先谈谈怎么让我开心?"
周楠趁机将文件推给王总助理,指尖划过对方手背:"并购案的3%让利……"
她突然咬破自己唇上的口红,血色在指尖晕开,"得用更有趣的方式换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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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煜感觉右臂被妻子的指甲掐进肉里,左耳被周楠的吐息吹得发痒。
拍卖环节,妻子故意举牌竞拍下周楠看中的翡翠镯子。
当司仪宣布成交时,她笑着将镯子戴在张煜腕上:"张总今晚的战利品。"
周楠则突然咬住张煜耳垂低语:"不如把我拍下来?"
散场时暴雨倾盆,张煜的迈巴赫困在车流中。
妻子突然扯开他衬衫,牙齿磕在胸口的疤痕上:"那年爆炸……"
她声音发颤,"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失去你?"周楠从后座伸手,指尖抚过他后颈:"现在知道了。"
暴雨过后,露台湿漉漉的爬山虎滴着水珠。妻子裹着张煜的西装外套,坐在秋千上摇晃,睡裙下摆沾着草屑。
周楠倚在栏杆边抽烟,火光照亮她侧脸的泪痣。
"为什么接近我?"张煜突然开口,指尖摩挲着翡翠镯子。
妻子晃着秋千笑出声:"那年迪士尼,有个小男孩买走了最后一个草莓冰淇淋。"
她踢掉拖鞋,赤足踩上湿漉漉的地面,"我站在旁边哭了半小时。"
周楠弹掉烟灰,银铃在月光下闪烁:"化工厂爆炸那晚,我在急诊室值班。"
她掀起裙摆,小腿上有道狰狞的烫伤,"救你的消防员里,有个是我表哥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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